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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社會-聽。貓說故事 #0000-中

※......貓/Cat。。我遺忘我是誰了......

  貓,在玻璃櫃待了很久,習慣也沉浸墮落了虛偽渦漩中,玻璃櫃很深很高也很厚,足以阻擋那些真心關心疼愛貓的人類朋友,貓深信時間終究會擊敗任何事物,時間是最強勇士,沒有人也沒有事物能不屈服在它之下,貓很淡然也很坦然的看著人類朋友漸漸的疏離有時卻又會蹦然出現,但畢竟玻璃櫃是在美麗的城堡裡每當有外人想侵入裡面總是會被保衛的家人們隔開,一直佇立玻璃櫃中的貓以為美麗的枷籠是沒有縫隙的,但該說人類朋友意志太堅強還是物以類聚?!貓崩潰也潰堤了..曾經貓以為自己是被世界遺棄的,曾經自己以為碎成沫的心是不可能療合,但現在該說什麼?!我錯了很多、笨了很多、愚昧良久,

  小小貓死了,那個天真的以為世界很美麗最美好的小小貓在那天已經死了,那個用著無比澄澈的雙眼仰望天空的小小貓,隨著打雷閃電離開在這塊土地了,小小貓留下空空的殘體卻將天真無知還有善解人意..等等良好感官都帶走了,徒留一襲悲哀填滿那塊殘體,只是為了童年的諾言-我想照顧曾經對我照顧我的人,縱使現在的他們對自己有多麼的自私,我都應該做到,不能因為他人的自私就讓自己放縱自私,這樣只會令天空天氣越來越混濁..,但隨著吸入的混濁空氣變多,自己也漸漸沉浸在自私裡,漸漸忘了自我根本了。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這是豁別已久的聲音。
「貓,屍體」他仰著頭從玻璃櫃外看著我說。
『...死貓,你能在玻璃裡佇立一輩子也不嫌辛苦,為什麼不能溜到外面陪我們玩耍?反正最糟就是這種情況不是嗎?擔心害怕嗎?我們都不怕麻煩你怕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害怕畏縮?!難道我們不值得當朋友?!...』-他是歐巴桑老師..;後來他要我改名叫做Cat,所以我忘了貓的本名是什麼,也遺忘了我的過往是什麼,名字很奇妙,一旦身邊的人更換對你的暱稱名稱名字,久而久之自己就會被淺移默化了,從他打破玻璃櫃帶我出來時,他告訴我-"你是貓,Mr.貓,沒有姓氏名字的枷鎖,你擺脫也自由了,去看看世界有多美好,不要再用病厭厭的眼神去看待週遭,要傳達希望給3個人,這是你的回報,懂嗎?!』我懂了也開始我的旅程...。

ㄡ:你開心嗎?
C:開心    
ㄡ:不要用你那套虛偽!!!都這麼久不見你怎麼越來越不真實?!
C:...老師,這就是現在的我,有不對嗎?
ㄡ:...你未來想做什麼?
C:不知道
ㄡ:..Cat,你是我的學生,你小時候的志願不是想當醫生?那趁現在去學習當個醫生如何?
C:..老師,我已經拿到文憑了..現在讀書?!這是不划算的投資報酬。
ㄡ:我知道你有文憑,我要你學習當醫生,不是開刀看病才叫醫生,聆聽也是治療的一種,如何?
C:...不想也不希望,小時候是因為做文想拿高分才會那樣寫,你是老師不要太單純了。
ㄡ:Cat,那我命令你如何?小時候我幫助你很多喔!!    (笑)
C:...
ㄡ:我是你老師,就算你在怎麼佯裝,有些習慣不是長大成熟就會遺忘的,乖乖完成吧!
C:家裡怎麼辦?
ㄡ:你是Cat,你不要跟我說你的文憑是拿假的,再說你家是經商的,商人最強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談判,不是?!
C:...你真的是國中理化老師嗎?我很懷疑你..。

ㄡ:嗯,不然怎麼教你理科?孩子吃什麼媽媽就吃什麼;相對地,孩子走什麼路做母親的也要暸解那是什麼,對吧?!
C:...我不是你的小孩..
ㄡ:傻孩子(拍頭) 你們這些學生都是我的孩子啊!你知道歐巴桑都很無聊,所以總要有理由去學那些東西,是不是?(笑)

  ...那晚,在我決定要跟家人好好談那晚,我哭很慘,我生命中最懂我的不是生我的父母不是扶養我的人,更不是一同成長的手足,而是教導我短短一年多的歐巴桑老師..最關心我把我當作家人的問候陪我過每一年的生日,不是我的家族,而是我的人類朋友、教授、老師、學長姊甚至是鄰居...那晚我拿出一張圖畫紙攤在桌上,將我每年的生日賀卡也好節日問候也罷,將過去所有關心我的人寫在上面,全開圖畫紙很大,1/4那格的家人卻寫不滿...偶爾想起我的生日也只是說"對齁,你今天生日。"沒有蛋糕禮物卡片都沒關係畢竟那太露骨,家族人也很多..但,我的生日很難記住嗎?一句短短的話-生日快樂或者XX節快樂很難開口嗎?每次我準備給家人總是很費心,擔心以後忙不能一起過節總是想盡辦法一起過節,但..好像只有我期待回到過去。填不滿的1/4,其他3格都要滿溢到家人的位置上了,為什麼?我從一開始就將圖畫紙空了一半給家族,為什麼我留了一半的位置你們卻占不滿?我看這圖畫紙上的字,很像在諷刺自己-刻意把家人的放大寫,把朋友縮小好幾倍的螞蟻字..;我將圖畫紙翻到背後又開始書寫,這回家人填滿了7/8空間,但這次家人的字我刻意寫的很小很小,卻很快就滿了...還沒寫完,心死了原來也是能感覺到南過痛苦,密密麻麻的7/8,是書寫家人要求我、拜託我、命令我...要我替他們做的事,而朋友只要求我-開心活著、開心的玩...。

 「...我現在很難過很難受,活著很痛苦,我很累...怎麼辦?該做什麼?該想什麼?...」我問著自己,在日記上匆匆寫下,也吞下一大把的藥,甚至割了數刀...在我跟家人談判決裂時,以為遺忘的痛苦全部席捲上來;我復發了,很嚴重...家人破門而入擔心變家醜不敢張揚、不敢報警、不敢打119,被囚禁了近1個多月,踏下床走路對我而言很困難,跌撞數十次看著一旁冷眼看待的手足,我羞愧的好像赤裸裸的在他們面前,曾經像獅子一般傲骨不低頭的自己,現在狼狽的很不堪...這段時間教授老師朋友們全都擔心的被家人關在門外,一樣像歷史重演一般...對外用著美麗謊言-讀書,對內用著威脅脅迫要我乖乖就範不要抵抗,更不要用自殺讓家人蒙羞丟臉,病了一個多月,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過什麼日子,後來人類朋友-學姐偷溜來時發現藥裡面有大量的鎮定劑、安定劑、安眠藥...等,呵~不能"立即"自殺,但最好"慢性"死亡嗎?愚昧的人類,人生只有一回,為什麼總想要用你們的方式去掌控別人的棋盤?人必須也只能對自己負責,就算人想怎樣對自己犯賤、墮落,你也不能插手主宰別人的生存方式不是?...再一次,我又開始擺脫不了我的噩夢,每況愈下...老邁醫生要我開始信奉宗教,要我跟家人坦承自己的嚴重程度,但是我拒絕了,每一次的傷害我發現不是我力道變輕,而是我的血量變少...呈粉紅色的傷口緩緩的滴出一滴、二滴、三滴...,難怪最近越來越不能久站,也不太能拉琴...暈眩感越來越嚴重;有人說能在睡眠中死亡表示他蒙受主的恩寵,無病無痛的逝世是上等的尊寵,我這樣用加工的方式會讓神垂憐嗎?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那我不想上天堂,因為我不想在天堂上看著我愛的人或愛我的人受苦,我寧願在地獄裡享盡痛苦而不能去思索,要是罪能轉移我願意承擔所有人的罪去受罰,因為我不想在天堂或地獄遇見他們跟他們在一起,因為我想見面的痛比刑具的痛還要痛苦一百倍..因為現在的我很痛很痛,痛到感覺不到手上一道道傷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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